路都会被绊倒,就更别提是跑起来了。反正范毕庄现在是决计不敢走的太快,饶是如此,从拉玛西亚回到tongs酒吧的这段路程,他已经不知道在地上滚了多少次了。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以这番狼狈的样子出现在酒吧里的缘故。 此刻说起仍旧被绑在腿上的“罪魁祸首”,范毕庄语气都是既愤恨又无奈。 菲德尔倒是有点莫名其妙,他蹲下身子,仔细的看了看,又疑惑的伸手摸了摸,一脸的茫然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