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地火剑窟遥远的平原之上,公孙雄和逆鼎流两人对视而立,场面陷入一片诡异的沉寂之中。 “公孙雄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不是说好了只是做戏而已吗,为何你还要对我下如此重手!” 逆鼎流面色冷厉,右臂的肩膀处还在滴着殷红的鲜血。 公孙雄嘿嘿一笑,“逆鼎流,你说的没错,我们事先的确是说好只是做戏而已,但现在我和唐展天不想做戏了!” 逆鼎流神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