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蒂娜是干什么的，而且让他惊讶的是没有想到蒂娜会如此直接地就告诉自己这些事情。

蒂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烟，点着之后吐出了一口白色的烟雾。

“我就是干这样的事情的，对了，你也可以出钱让我去诱惑那个克姆，不过，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可没有什么杀伤力。”

李学想了一下，发现真的是这样，对方可不是自己，就算是自己拿到克姆的照片又怎么样？

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