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这卖乖的话，而是看向柯柳说：“柯柳，方明这一次的事情其实折腾得挺大的，怎么样处理为好。”

说到正事，柯柳也严肃起来，说：“刚才回来的路上，我还开玩笑说方明就是个专门吸引麻烦的磁铁。”

点了点头，周雅芳说：“确实是这样，方明就是个麻烦王啊。”

“这一次的事情其实并不难处理，现在那只七宝烧凤凰大瓶既然已经展出了，那就不是死无对症，我们只要把宣传的渠道打通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