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,我应该怎么做?” “以后这样的情况多得是,我能怎么做?” 面对楚新蒲的询问,明觉浅说道:“你的手,早晚有一天,会沾上自己同志的鲜血。” 没有安慰。 没有开导。 血淋淋,赤裸裸的一句话,从明觉浅嘴中说出来。 可却直击靶心,这便是楚新蒲最苦恼的一件事情。 他知道自己躲不掉,可他却不想那样做,但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