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棠初学箜篌,练的都是同一曲。 就在东宫的西池院,一曲《清影》,反反复复地练,她都练烦了,也没见他听腻。 不但没听腻,还记得挺用心,连她总弹不好的几个音都要模仿出来,真是太坏了! 池棠恨不得两肋生翼,越过重重屋舍立即到他面前,严正抗议他用笛音嘲笑她不甚熟练的箜篌技艺—— “咳咳!” 池棠猝然止步。 长廊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