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俨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,淡淡道:“若有不忠,孤一样不会轻饶。” 青衣磕了一个头。 李俨抬头看了一眼池棠的卧房,屋里烛火不掌,静谧无声,想是她睡得正安。 他退远了几步,低声问道:“今日何故没有赴宴?真的身体不适?” 青衣迟疑道:“殿下还是明日再来当面问吧。” 李俨纵然心中焦急,也只能无奈点头。 正要离去,卧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