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就算自己全力攻击,也难以先运功震断筝弦,再这么轻而易举,随心所欲地以弦线贯胸伤人至死。 躺倒在草地上的方泽滔一手捧胸,另一手颤抖的指着仍安坐亭上的婠婠,骇然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好!” “我从来就没有强迫你喜欢过我,更没有强迫你去杀人!你所做的这一切,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,能怪得了谁呢?”婠婠看着方泽滔,面无表情,语气柔和道。 “你.....”婠婠这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