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下手,苏雪的眼珠子瞪得老大,她并没有注意到,苏雪手腕上的刺青越收越紧,此时的苏雪就像被扼紧了脖子…… “靠自己去记起来是不可以的。”楼下会议室里,会议尚未开始,杜庭宇的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左手腕,已经抓出血痕,另一只手上的尾符里,分明能够看到苏雪痛苦难耐的样子,方才苏雪所说的话一直响在耳边。 “不,我觉得应该想起来,必须,一定,有太多疑惑了,你们不肯说,我只能靠自己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