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支点也是唯一的桥梁。 郑令东并没有多少大局观,他并不知道他的出逃是黄梁局势大开的标志,他只知道,郑天则拿家人性命和郑令西的前途来要胁他,是动了他的逆鳞,他必须以牙还牙。 “关秘书,我现在在燕市,下一步不一定会去哪里,你也别想抓到我。”郑令东冷笑一声,“我和你的过节以后再说,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,你是不是会帮我保护我的家人?” 如果说在黄梁关允最痛恨的人是郑天则的话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