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红酒,第二次朝着孙海洲的头上抡去。 还是同样的动作,同样的力度。 “咔嚓,啊……” 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,酒瓶应声破碎,孙海洲再度发出凄惨的嚎叫。 连续两次被爆头,孙海洲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,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,双手死死的抱住脑袋不断的发出惨叫。 “没办法,教训这种缺心眼的东西,只能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。” 张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