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我受到了责罚,更是让我的手变得残疾。” 说起当年的事情,张寒咬牙切齿一幅恨不得将张丰生吃活剥的模样。 张丰深吸口气:“张寒,我跟你说过很多次,当年并不是我去找长老团告的状……而是有人在挑拨咱们的关系。” “哼,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?” “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么shǎbī吗?” 张寒反问,颇有些声嘶力竭的意味,怒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