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’的位置上,已经过了十五个年头。” “最初的五年,我除了养伤就是养心。” “丧父之痛、失妻之悲、亡兄弟之伤,一股脑的袭来,让我难以适从。” 沈端阳不急不缓、平静如一汪秋水般的话音,在殿中悠悠的飘荡着——“中间的五年,我奋发图强,意图拿回属于我沈家的荣光!” “但,腿疾难愈、切修为暴跌的我,终究已不再是巅峰时期的我。” “自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