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人问问去。” “好。”无恼还是那个无恼,憨直,言简意赅。 无生去了厨房之中,提了一坛子酒,拿了两个大碗就去了寺外。他想来想去,自己现在能够问的人也只有那位在黑山背阴处修行的邵阳了。 山里风大,背阴处风就更大了,冷的刺骨。 “邵施主。”无生喊了一声,没过多久,邵阳便从地下出来。 “和尚怎么来了?” “请你喝酒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