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—— 车子急刹在医院门口。车门“嘭”剧烈的一声从里面被踢开,墨兰从后座迅速出来。连车门也没有关上,她直奔向医院前面的台阶。自己的丈夫费镇南伫立在门口,一张铁森严峻的军容,缄默的嘴唇,无声漆黑的眼瞳,都是在无言地向她告诉了什么。 他如钢铁一般的屹立,如磐石一般的不动。墨兰心里一恸,垂下了眼皮:一切,都已经清楚明白了。于是在她擦过他身边时,他的手在她小臂上突然地紧握住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