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后第二天早上,费镇南精神很好,吊着受伤的左臂,在房间里慢慢地踱步。 只是伤一只手,他要求不要有人特别留下来照顾他。于是在这清晨五六点钟的时候,他的病房安安静静的,除了护士偶尔进来给他递支体温计让他量个体温。 “我太太——”接过体温计的费镇南问。 “她还没有醒来。不过三少不用担心,一切情况都在往好转的方面进展。”护士语声温柔地回答他。 费镇南明白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