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更听林归一的，还是更听徐达的话？徐达自己也得在心里打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
这时候，手机的通知铃声响了，是韩岚在电话里说好的艺人名单发过来了。

徐达叼着烟打开邮件看了眼，果然全是KR国的艺人。

“唉……”

徐达叹了口气，关掉了手机。

当狗仔的，尤其是当狗仔头子，这是一条不归路。

挖的东西越来越多，越来越深，也越来越黑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