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，陆亦臣顿住了脚步，刚回过身还没反应过来，很有力道的一拳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。

“陆亦臣，你知不知道你突然跟小九离婚，她有多难受？”

肖谭下手很重，很快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陆亦臣的嘴角流出，他站直了身子，直接吐了出来。

他可以还手，完全可以还手，但他被打了这一拳还觉得挺痛快的，他真是想找个人狠狠地揍自己一顿，另一方面，看到他这么气愤的样子，也好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