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——”慕言清忍不住低头，轻笑出声。

他笑起来的时候，薄唇微微上扬，勾勒出好看的弧度，儒雅而又温润。

“你还笑！！”苏易不满地瞪了他一眼，“要不是你乱接电话，我会被定义成渣女吗？”
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刚刚还感谢我来着呢！怎么现在就怪起我了？你们女孩子都这么善变的吗？”慕言清挑了挑眉，一双眸子笑眯眯的，但是眼底却一点儿笑意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