肺腑的父子情。”查理斯拍了拍手掌,“你知道吗?你现在的语气,让我感觉自己特别像是一个反派。” “您说笑了。”安鲁父亲脸色尴尬。 “说笑?不,我确实这么觉得,”查理斯摸了摸下巴,“我这么让安鲁见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。” 想了想,查理斯取出三张符箓,分别拍在他和安鲁父母身上。 “这样就万无一失了。” 安鲁父母对查理斯的行为有些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