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院内。

郑东左手托着六品青莲，右手出现一团金色的光团。

这光团并非本源，而是郑东从六品青莲上剥夺的功德。

郑东仔细研究过功德这种东西，但却一无所获。

说起来，功德和业力，乃是相生相克的两种事物，并且在一般的位面根本没有功德业力存在。

至少郑东入侵过这么多位面，从未看到过有任何一座位面有功德和业力存在。

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