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医院的招牌看起来虽近,寻起来却非常远。 黛蔺穿过不少小街,左拐右弯,才终于找到这附近的唯一一家兽医院。 医生在给小雪球做检查、退烧,她自己则坐在长椅上,处理脚踝上的伤口,头低低的。 手机在这时又响了,在口袋里不停的震动,催促她接。 “喂。”她接了。 “现在在哪!?”滕睿哲低沉的声音含着怒气。 “滕老板,我刚才打错电话了,以为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