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越来越远。她仰头望了望,见船舱上有天台,连忙爬上去。 天台上有桌椅,有望远镜,周围摆满了耐盐潮的观赏植物,非常碧绿,一眼望去,像个幽静的小酒吧。 她拨开那些植物,趴在栏杆上,望着江边的建筑物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 她这是在逃吗?即便挥手喊叫,谁能救她?把她看做一种什么身份来救? 滕睿哲的情人么? 若是这样,看起来未免可笑。谁会相信他是在掳人,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