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她对此感到很欣慰,也很庆幸自己想通了。 如果她现在还躺沙发上哭,那么她一定还对滕睿哲抱有希望。但是现在走出来了,那一切就过去了,她会重新正视自己的感觉,放自己自由。 古傲则护在她身边,不让滕睿哲掳她的胳膊,带着她离开这里。 而滕睿哲顾及政府官员的公众影响,没有让保镖过来强制掳她,而是站在原地,一双阴鸷的眸子不悦轻眯,目送她离开。 她离开茶座后,古傲带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