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体,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,硬生生把她的灵魂拉了回来。 过了很久,白氏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动了动。 “月,月儿,我是在做梦么?” 没有什么能比这句话更让厉月心碎,而且是一种幸福,喜极而泣的心碎,厉月说不出来话,只能扑上去将白氏紧紧的抱住,白氏的眼角也已经滚落了泪水,母女之情,让天地动容,不知何时,天上竟是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。 足足过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