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都趴到了女墙后面,这时估摸着怎么也该点着了但却听不到动静,心里都有些慌, 高延宗更是憋不住了,伸着脑袋向外张望,问道: “孝直,怎么没……” 话刚说完一半,其他人就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,高延宗只能看到一边所在女墙下的仇文若使劲挥手长着嘴在说话,但说得什么根本听不到, 从城墙传来的声音沿着脚底传到众人耳中,那是一种能让自个的骨头都被震得一起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