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怒火中烧,他切齿道: “鱼公公是我长辈,我帮他天经地义,我兰子义七尺男儿用不着找什么靠山,就算要找我也不会找你。” 章鸣岳放下酒杯又给在自己满上,淡淡的说道: “卫侯说得哪里话,私自结交藩镇可是死罪,我身为内阁首辅不会连这都不知道。” 兰子义被章鸣岳气的肺都快炸了,他是真想拍案而起,转身就走,可真要是那么干了今天岂不是就谈崩了?明天朝堂上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