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血,面中间一个黑窟窿血淋淋的恐怖之极,从这俘虏脸上绝对看不出一点人样,而这样非人的折磨只会出自一人之手。 看到妖贼这番模样的兰子义心里先是一松,紧接着又是一紧。心里松下来乃是因为俘虏被虐成这样德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,心里紧张则是因为德王终究还是干了他要干的。 兰子义费力把目光从俘虏那骇人的脸上移开,对这桃逐兔问道: “三哥,这是怎么回事?那边跑着的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