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夜的,你到我家楼下来干什么?” 郁南城站直了身子, “这两天为什么不来了?” “你好了啊,”盛安然语气理所当然,“那天已经是最后一次换药了,伤口都结痂了,不需要再上药,可以等他自然脱落。” “所以我伤口好了,你就不打算再见我了?” “也不一定,不是咒你啊,我就是觉得人都有大病小灾的,以后或许还能再见,但我还是希望不要再见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