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照旧洗澡上床,试着调整自己的情绪,希望晚点郁南城回来的时候自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 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肯定是骗子,但是她却不可能直截了当的告诉郁南城说,那就是个骗子,孩子不可能是她生的。 除非将一切都挑明,否则从郁南城的角度来看,她怎么也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。 坦白或者是用一个更大的谎言来修正前一个谎言,盛安然只觉得心乱如麻。 夜深,金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