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车三十多公里后,抵达观海镇。 副驾驶上,盛安然眼角还挂着干涸的泪痕,已经沉沉睡去。 郁南城不忍心叫醒她,但也知道时间紧迫,需要尽快将这里的事情办完回去,所以停车之后,还是拍了拍她的肩膀, “安然,到了。” 盛安然睁开眼,惺忪的眼神盯着郁南城看了好一会儿,而后才看向窗外,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恍惚。 外面日头很足,几乎要灼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