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家的事情?” 大舅妈似乎早就料到了似的,并不惊讶,只是脸色更冷, “你们盛家的事情我没兴趣管,我想知道的是,既然你都没几天好活了,到底怎么打算分配遗产,安然这儿,你打算给她多少?女孩子脸皮薄,随她妈什么都不好意思要,只能我这做长辈来问了。” 自打二十五年前舒梦死的时候,赵南屏就对盛青山这个男人绝望了,一个抛弃妻子的男人,她不觉得有任何责任心可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