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然,是我。” 电话那头传来清亮的少年音。 “我知道是你。”盛安然语气温和,十分熟稔,“又不是没有来电显示,怎么,上回说演出结束要回国的,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了吗?” “确定了。” “什么时候啊,我这边刚好忙完了,有空的话我可以去机场接你。” “不用。” “也是,”盛安然笑了笑,“咱们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