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敷着面膜,旁边放着红酒,除了一只裹着纱布的脚不得已翘在浴缸的边缘,其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尽情享受,完全没有半点受伤病人该有的样子。 “你进来干什么啊?” 盛安然说着随手扔出一块毛巾,她对于郁南城这种仗着失忆就无法无天的行为已经容忍很久了。 毛巾砸在郁南城的胸口,然后飘飘然落在他的脚边,他弯腰拾起来,一步步走近。 “我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