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嘟哝着,下巴压在柜台上,放在柜台上的手在另一边的口袋里摸索着,找寻着放在里面的钱。摸了好一会儿,他都没能摸到钱。 “钱呢……” 被酒精损害过度的脑细胞让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,摸不到钱就摸不到钱,该喝的酒还得喝嘛。 抓起喝到一半的酒瓶,扬起头来“咕隆咕隆”的灌着,浑身散发着难闻的酒臭味,简直成了个臭酒桶。 “老板,再……咕,”打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