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符燃烧,很快就成了飞灰。 与此同时,我将那根筷子,轻轻的竖着放在水碗里。 正常情况下,是肯定立不起来的。 但这会儿,那筷子就那么直挺挺的,立在了水碗里。 在墨绿色的烛火下,更是闲的诡异。 我见筷子立好了,便往后倒退一步。 对着躺在床上的吴莲花道: “朋友,不知道怎么称呼啊?” 我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