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放过你?我从哪儿添灯油,从哪儿积阴德去? 我冷哼一声: “想得美!” 话音未落,我便举起棺材钉,对着黄角树的一砖头就砸了上去。 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棺材钉钉入黄角树三分之一。 如同鲜血般的红色的液体,顺着伤口就流了下来,而且还是热腾腾的,冒着气儿。 凸显在树干中间的人脸,瞬间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,五官都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