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公路上去。 路过的汽车若是见了我,停下来或许就能得救。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,用着堵着嗓子的声音不断发出“呃呃呃”的嘶哑声音,跌跌撞撞的靠近公路。 可这里太偏僻了,加上现在已经是凌晨。 从我到这里至今,一辆车都没经过。 而中邪的陈哥,拖着长长的血渍,反而在步步靠近。 那阴冷的压迫感,还有那奇异的怪笑声,让我不断想远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