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没有。 我也不知道他会在哪一站上车,只能坐在门口等。 内心非常焦躁。 手里捏着那枚带血的铜板,即使过了这么久了,这铜板还是凉得透骨。 通勤车一路走走停停七八个站,直到到了工厂门口,也没见到中年大哥上车。 我心里彻底慌了,下车后又在厂门口等了一会儿。 因为通勤车有好几班,或许中年大哥上了别的车。 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