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先回屋休息,伤口处理完了再说!” “是啊秦师兄,你肩膀还在流血呢!” 陈瑶这会儿拿着纱布,按着我的伤口。 而一些不认识,或者面熟的道友,也纷纷过来祝贺我。 我现在太虚了,只能勉强微笑,友好示意。 师叔这会儿见我下台,拿出他的那小药酒,就给我灌了一口: “喝一口,提提血气。” 我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