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连续两天没有受到折磨的她渐渐恢复了思考的能力。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在她身上体现的犹为明显,甚至现在唐妍梅心中对于唐啸安的思念已经逐渐减轻,反而在盼望那位每天都会来看她的俄国人的到来。 “我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” 可她宁愿不恢复自己的思考能力,甚至宁愿自己这时已经死去。至于唐啸安,唐妍梅已经不敢于想起他,一想起来心中就会涌起忍不住的心痛。 “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