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伐,却让元载很惊骇,几乎每一步,距离都是一样的,整个人很稳。 只有一种人会这么走路,军人。 元载联想起来,不止一个人说过,袭击靖安司大殿的匪徒,似乎是军旅出身——难道就是他们? 他没有声张,这里只有区区两个人,抓住也没意义,不如放长线,看能不能钓到大鱼。元载心里一喜,今晚的运气实在是好得过分,难不成连蚍蜉的老巢也能顺便端了? 元载悄悄叫来一个不良人,耳语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