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姐,我们来了!”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,出来先是对着那脂粉堆起的女人打招呼,而后才晃悠着往吕泽走去。 初初看过去,那群人大概有二十多个,身形不一,有魁梧的,也有瘦弱的,年龄也不一,上到三四十岁,下到成年不久。 这应该是她们鸭馆子里招纳的社会人打手了。 “现在走,你们还能免去皮肉之苦。” 吕泽神色不变,他低调习惯了,还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