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叫老师吧。” 宋丞相咳了咳,自顾自进屋,找了个位置坐下。 “我们师徒,也无需客套,这么晚才相见,也是万不得已。”他苍老的声音带着感慨,浑浊的双目却在进屋那一刻瞬间清明起来。 “老师,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?” “当年我受圣上所托,带着小殿下逃离京城,这些年不过是在隐居而已。” 是隐居,也是在筹谋。 这话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