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郑从文身上。 差不多十八岁的少年人,身材欣长,穿着广袖大袍,行走间,腰部玉饰轻动,那配饰,一看就知价值不菲,是上好的温身暖玉,而他就这样挂在腰上,暴遣天物。 他侧着头,眸中含笑,虽生就一双桃花眼,却并不显风流,反而从骨子里透出一份尊贵,举止投足一派大气天成。 知州大人虽与其说话,但总感觉,交谈间带着一丝尊重,还有客气。 “他就是郑从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