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开口,给苏琉玉简单上了药,用新布把伤口裹上一层,吩咐一句不可沾水又懒洋洋的走了。 折腾了大半夜,还别说,虽然弄的时候疼,但现在后背火烧火燎的感觉竟然轻了好些。 虽然是骗钱的神棍,但到底还有那么一手。 伤痛减轻,苏琉玉困意也起来了,打了个呵欠,准备睡了。 只是,屋里,又进来一人。 脚步极轻,生怕弄出一点动静。 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