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学,我们去长白书斋逛逛呗。” “我觉得不如去国粹堂听戏。” “我看还是去苏家院子问问琉玉兄啥时候回来。” 郑从文几人完全没有被抓住的恐慌。 他们逃课惯了,脸皮厚的要死。 只不过。 当他们走近文神台,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再也不能更熟悉的背影时,一下子傻了。 文神台上,站着的,全是同窗们,每个都老老实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