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金针,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,一只手给她挑那惨不忍睹的血泡。 “闭嘴。” 虽是这样骂,但那动作,却是小心不少。 苏琉玉坐在床上,伸着两只脚,忍不住问了一句。 “崖哥,这次上阵有巾帼军随行,何以冒这个险跟过来?” 拿金针的手微微一顿,声音难得的平静。 “医者,行医。” “果然还是崖哥够兄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