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过冬粮草现在是不愁了,她也是时候回去了。 身子酸痛的难受,这几位也不敢多打扰,又说了一会子话,就出去了。 苏琉玉身子疼的受不了,重新躺了回去,闭目养神。 营账的门又被打了开来,脚步声渐近,苏琉玉睁开眼。 入目的,是一身素衣道袍,轻纱斗笠,还是看不清面容。 “崖哥,这次又麻烦你了。” 少年站立在床前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