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方便见外人,便改日吧。” 少年哦了一声,黑黢黢的脸庞还有点小失落,两人说了一会子话,苏琉玉就进屋了。 一进去,她首先感觉气氛很不对。 她惯常就对情绪极为敏感,看着云崖儿那阴恻恻的样子,赶紧把兔子放下来。 “崖哥,伤口疼吗?” 云崖儿嗤了一声。 看着那兔子肉,把糙米粥一锅端起来,准备倒掉。 “以后都别